刘句皱着眉靠在一边的墙角处,眼中带有思索之色。
张可则是面无表情的看了眼宫守诚,站在房屋的中间一动不动。
“月有涨缺之像,人有祸福难定之运,譬如高山流水,有一时之低落,有登高之壮阔,不一而论,待时而变,自适万物”
宫守泽忽的高吟一段话语,将清醒着的两人注意力吸引过来。
“你讲的时机到了吗?”刘句神色微动,开口询问,而一旁的张可也眼神凝重的看向这边。
宫守泽思索片刻“.....估计还差些,不过也快了,估计就在最近了”
他一副肯定的样子,张可缓缓的点着头,而刘句的神色越发凝重,他看着周围,不由嗤笑一声。
“你就这么肯定你的话语不会被那个什么唐顿听见,对我们这样大言不惭真的好吗?”他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困惑,对着宫守泽予以发问。
在他想来即便对方真有什么计谋也该不动声色才对,装作一副已经没办法的样子,在私下里暗暗进行计划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