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泽昊眼中闪过振奋之色,他行动有几分急促的拿出一颗圆球,施耐德则是圆镜,本则手持铁锈小人,三人目光相对,眼中既有兴奋,也有紧张。
谁也不知道来的会是什么样的人,先前博诺已经跟他们说了,来的未必是他们所见的那个人,而他们的心中则是另一种奇特的情感。
不用见到那人的事实让他们松了一口气,可未知的人物也让他们再提起一口气,令人顿觉五谷杂陈,心中复杂不已。
“浮屠者存于浮世,窃神者高居楼阁,长叹而求正道,唯有血一腔!”
余泽昊字正腔圆的说出一段形似古律的唱词。
“哀叹力量的幼子,却不知深秋的寒露,不落的大鸟,为何焚烧着故乡,是梦?还是将死之人的道别?”
施耐德垂目而叹息着,脸上满是悲切,如同见证着无力者的哀嚎。
“捶落爪牙,自戳双目,跪伏而成骸,不知热,不知热,血何以刺骨?”
本头颅高昂,身体却显得佝偻,犹如一个强装镇定的弱者。
三人目光无神,恍不自觉的道出自己从未听过,也未见过的古怪话语,只是无论是话语的本意,还是隐藏其中的悲意,原本麻木的人群都深深的感觉到了,他们哭泣着趴在地上,不断地干呕,滴落着口腔口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