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木的声音变得严肃,他振声道。
“假如我是这么读呢,人吃了,羊,在这个瞬间,只因为一个标点,这句话的意思就有了天差地别的区别,法雅,你觉得现在是什么意思?”
他看向女子,后者自信的一笑,朗声答道。
“虽然句子是人吃了,但主体却已经不是人,反而可能是原本作为猎物的羊,吃了人,平常的话,只要揣测一番,反过来读一遍,就可以知晓其中的真谛。”
“正是如此,这就是第二种解法。”李木投以赞许的目光,法雅微微一笑。
(羊,人吃了,将简单的关系予以置反。)
杨潇潇不禁陷入震惊,如同按照这种解法,那最早提出的那个例子意思就会截然不同了。
且不论天为何物,在一已经杀掉了二时,二又怎么可能杀死三,即便真的杀死三,三又是如何死后衍生万物,天在其中又是怎样的立场。
诸多的疑惑在她的心中徘徊不去,令她不禁陷入沉思。
“人,吃了,羊,这就是第三种解法,人也好,吃了也好,羊也好,这三种结果并行存在,彼此无对应的关系,自然构不成联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