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种族,梦想,传统,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尽相同,历史在口中相传中,从礼法中,从书籍中传承下来,时间也在推移,可以的话,我们甚至能够找到任意一条敌对的理由。”
“讨厌说话的口吻,身体很脏,十分无知,诸如此类,都并非毫无来由的指责,而是可以充足的宣泄自己不满的‘正确’说法,所以才有战争的萌芽。”
“从肉身上消灭对方,总比要在精神上驳倒对方来的更为简便,这也是‘理所当然’的道理,而这些无数积累起来的正确让我们有了各自的立场。”
“恩,说的有些多了。”望着杨自在那有些懵懂的目光,安德里不由失笑,他再度转回了话题。
“结论是,只要内心属于人,那所谓的其他差别都可以无视,异类是对道路的陈述,是一条艰难的道路,即便是未来,也并非一帆风顺,所以.....”
啪,安德里的手掌落在杨自在的肩上,眼中停驻着真诚的光芒。
“抬起胸膛,不要为这种小事迷茫,未来的森之联邦还需要你们的努力,总不能一直指望着我这个老人家肩负一切吧。”
杨自在怔怔的望着那张郑重的面孔,心底不由升起一股惭愧感,果然只是自己多想了。
“大总统,为何您当时会遗漏那个家伙呢?”
他索性直言想问,将心中的疑惑彻底袒露出来,他深信,对方一定能好好的回答自己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