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首座.......”
“正如你所见,我从来不得自由,所以,我才会‘开创’信使这个职业,因为我就是那么恨着他,甚至恨不得让他去死。”
安克托的语气平静的近乎漠然,他淡淡的扫了法伊特一眼,而后,紧紧的合上了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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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在此刻的联邦之中,随着那些带头反对的首座的消失,民间那股被强行压制的声音骤然反弹,人们走上街头,大声宣扬着自己的主张。
“大总统无错,只是一小撮别有用心之人的陷害。”
“那么多年,大总统一直兢兢业业,怎么可以让他被奸人陷害!”
“这么久了都不见那些首座的身影,他们去了哪里?!”
几修亚面色严峻的看着那些喊着口号的人们,却无法出面制止,因为,那都是出于他们本心的决定,而且,他的职责其实更接近于对内部的警戒。
“嚯,真是热烈。”征讨司的徐让露出看热闹的表情,配合他那懒散的样子让其他人格外看不过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