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埃尔奇曼达,索留达克斯,吉尔复索克,凡此三者,皆为弊者,无垠之地于此重现,昌流者开辟于路,以锲子之名,贯穿于岁月!”
声音变得高亢,一节节的音调却反而越发明显,眼前的一切变得浑蒙,宛如掉色的景物一样,失去了应有的真实感。
齐休屏住呼吸,维持着原有的姿态,在这个过程中,他必须维持‘起初’的位置,不然就会产生偏差。
(“空烛理论是对某种状态的阐述,原本的话,是一些人对岁月这种力量的探索,本质是一种从现在往前看的行动,主导者站立于现在,却能够身处过去的洪流中。”)
不经意间,在记忆中安里那响亮的音色与一道声音重叠起来,齐休瞳孔一缩,心中无比震动,这个声音分明是?!
(“过往不可追,未来太过飘渺,唯有现在为真,归根到底,一开始只是一种试验性的学说,人们也并不期待能对过去造成什么影响。”)
(“基于同位性原则,只要一条时间轴上存在你的身影,那么,我们就可以从你出生的那刻开始算起,直到你作为人的痕迹的终结,这段时间,我们将其称作同位不变性。”)
(“生存于这里的你熟知这段过往,无论是人还是事,你都了然于胸,那么,假如将现在的思维投放到过去的躯壳,你便拥有了新的可能。”)
(“你既可以沿着自己过去的行为继续走下去,也可以去尝试新的道路,那都是可以的,这种学说曾以这种蛊惑性的口吻传播,继而因为限制令的出现被中止。”)
金色的光芒在眼前浮现,一道虚幻的身影看向这边,那模糊不清的脸上带着令他熟悉的那种明艳表情,那是对自己所行道路坚定不移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