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里瓦神父。”宋凌辙轻语着,在前不久,他甚至还与对方相谈甚欢,尽管他并不认同对方的观点,但两者在为人方面却出奇的相同。
澹台牧,戾皇承,司徒复表情冷漠,丝毫不在意下方的人群,他们闭上眼睛,修养着自己的精神。
“‘刺鱼梭’本就是特制而出的移动工具,没有足够的‘因果’根本无法踏足,更别说,还是那种狂信徒了。”梁书成眼眸平静,他瞥了一眼对方,随后沉声说道。
里瓦神父面带和煦的笑容,在人们冷淡的视线中依旧不改和善之色。
他神情自若的在大街上漫走着,不时言语温和的对眼前不耐烦的人们诉说着什么。
他抬起头,淡黄色的眼珠中映出梭轮离去的身影,他笑了笑,手臂半抬,而后轻轻摆动,如同在向某人道别一样。
“不败不朽的折翼鸟儿,如今看来也不过是盈满灾厄的花儿,在芬芳的季节接连枯萎,连一丝眷顾也不曾给予,如同异物。”
“洁然灿烂的翱翔之翼,假如开始便是弯曲,那也只是无数次重演的哑剧。”
“流淌于心间的罪孽,如今,也尽皆化作路旁的芳香——”
“那你的神呢,它又在哪里?!”神色冷漠的游人忽地驻足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