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在嘲讽,如同在倾述,他昂起头,眼中带着一丝快意。
然后,他轻吐一口气,眼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,实际上,这样的话语不仅是对杨自在在说,同时也是他心中的某处在发声。
丁克那狂乱的姿态缓缓散去,眼神再度变得理智。
那份笑意,狂态,傲慢,逐渐从丁克的脸上脱落,他摇头失笑,眼中却露出一抹释然。
他放下手,白色的毛发无声落下,挡住了他的面孔,丁克转过头,不再去看那道身影。
齐休依旧在注视着,也许由于两者距离那边太过遥远的缘故,不停等候下一个人的杨自在并没有过来这边,只是守在大门不远处,进行着自己那无果的劝说。
“......假如我没有过来这边?”齐休忽地开口问道。
“那我肯定不会去管,因为,我其实还蛮冷漠的。”安里嘿嘿一笑,脸上却没有太多的情绪流露,只是如同看好戏一样看着远方。
明明之前露出那种姿态,齐休默默想着,但他其实也明白,大概安里只是心有所感,却不是真的觉得对方可怜。
正如安里自己所说,它其实是个很冷漠的人,大概,若不是自己也算对方看着长大的人,此刻两人之间的关系绝对不像现在一样,可以咒骂彼此,说着一些玩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