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室内,齐休继续与泥偶进行着‘斗争’。
哪怕迟迟无法成功,他的目光也丝毫不曾黯淡,由意念与心力交织而成的力量,通过身体流出,试图‘染色’眼前的泥偶。
一点一滴。
从脚底到腿部,再到腰线位置,循环往复。
他死死的盯着那一条极限,无论进行几次,始终处在中段位置,没有半分移动。
周围传来一道道若有若无的叹息之声。
他忽地想起,那几个合格者的面孔,他们意气风发,面带自信,只用了一年不到的时间,便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离开。
自那以后,他便再也没有见过那几个人。
之后,也陆续有人离开,而他始终在此处停留,那个界限自某一刻起便再也没有丝毫动摇。
一道‘鲜活’的记忆涌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