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安里之后的乱入,那只是他的任性,原本的话,你那天在那里独自坐了半天,便回去了屋中。”
‘教授’并不在乎他人的称呼,他只是看着这边,平静的说出了当日的真实。
齐休点头,表示赞同了对方的说法。
“异类,这个名字原本是我们用来形容某种状态的词句,现在的话,则用来代称你们所要踏上的道路。”
如同一位博学的导师一样,教授开始讲解。
“一个正常人,一旦出生,便会遇到种种困难,有时会心力交瘁,有时会感慨无力,总的来说,无法改变自身最后所处的结局,待临终之前,才会回忆过往。”
“假如当时的我更加努力,假如那时的我更加果断......诸如此类的思考,人大抵是对自己感到不满的,成功的想要更加成功,失败的则想翻盘。”
“基于此,某种理论应运而生。”
教授表情淡淡,齐休则是默默聆听着。
“完美人体理论,将一个人的人生视作一段路途,从一开始就将自身调试到极限的程度,无论是心念,还是毅力,亦或是勇气,都处在人生的顶端,并且永远不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