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如真的不能得到确切的回复,那他也没有继续待在这里的念头了。
毕竟,已经十年了。
他的大脑中转动着这个念头,手中的扇子依旧没有停歇,而是依旧摇动着,来回带起的微风卷动着内侧的火焰。
“你在嫉妒。”迪莫的笑声停止了,那变得肃然的声音响起。
“是,确实如此。”
血痂还是忍不住的说道,这数年的经历如同流水般映入他的脑海。
“我侍奉你十年了,本想着只是短暂的离开家,去学一门手艺,可是你却一直不教我,只说什么我火候还未到,我信了,所以也没多说什么。”
“可你又做了什么,一个不知根底的小崽子,就让你贴着脸眼巴巴的冲上去,好似恳求般的教给人家。”
“你可知道,那可是我多年求之不得的东西,你觉得我该怎么想,难道不该嫉妒吗?!”
听着血痂那亢奋的话语,迪莫面沉如水,他只是凝视着前方,没有起身的打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