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明神情认真了些，用手朝上指了下，“我们之前忽略了一个因素，那就是上层是怎么考虑的。我之前一直在查如何从下往上打通这条路，可随后我又查了近十年来上层对武毅分院的立策，发现至少这些年来一直是在向平民学员方向倾斜。
只是碍于地方权势势力的阻挠，大多数资源也是掌握在这些人手中，所以收效甚微，但如果有合适条件的学员，反而更有可能被上面所看重。
怎么说呢，一半对一半，毕竟在没有更多消息来源下，也只能做出这样的推断，而我能提供的就只有这些，最终如何决定还是在表哥你那里，可我个人以为，不去试一试，那恐怕永远不知道这个结果会是什么样的。”
陈传思索了下，说：“谢谢你了，高明。”
高明笑着说：“这不算什么，我是想做成表哥这笔业务的。”
陈传说：“上次你的建议很有用，我可能会提前考无限防卫证，不过有些东西还需要你帮忙查下。”
高明严肃起来，说：“表哥你说。”
陈传说：“有纸和笔么？”
高明翻找了下，递给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