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霖壶看了看他,“案上有茶水,泡了我还没喝,自己倒。”
成子通说:“我不和你客气。”又对着外面的水榭平台示意了下,说:“伱这学生怎么样?我老没在学校见着他,师兄你在这里手把手指点,想必日益精进,水平应该很高,唔,应该突破。
乔霖壶皱眉说:“哪有那么快?”他沉声说:“没有只学了一年就突破。
“没有么?”成子通想了想,嗯了一声,十分认同点头说:“师兄说得对,是没有。”
乔霖壶看了他一眼,沉吟了下,说:“也不能完全没有,过去那些妖邪教派,激发人身潜能,下狠药,用邪典,以妖胎养妖形,不过这是一条邪路,绝然不可取。”
成子通说:“那是,那些走邪路的,都不能算人了,咱们说的可是正经学员。”
乔霖壶抬头挺胸,朝着自己学生的方向,缓缓说:“师父他老人家说过,蕴真种,在于一个‘蕴’字,万丈高楼平地起,不要急于求成,筋桥骨梁要拿正,拿不正则气衰,气衰则血不旺,后面的路是走不顺畅的。”
成子通哎了一声,竖起大拇指,说:“这话对,我刚才瞧了瞧,师兄这学生底子应该打的是特别好!特别稳,你别说,老头子这办法是好,将来一旦突破,学院九成学员拍马都及不上。”
乔霖壶听他这么说,一只手把着胡须点头,自矜的说:“学院那些年轻老师,自己则没学了几年,怎么能指导人?哼,他们也敢教,换了以前,没二十年沉淀,没有出师贴,哪个敢出来教徒弟?也不怕把人教坏喽。”
“没错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