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运气好一点,我们组织秘密布设的中继站接收到发出的电波,那说不定半个大顺,不,整个大顺都有可能听到你的声音。”
“那样就好了,就应该是这样!”
鲍远变得无比兴奋起来,这种感觉让他感觉浑身颤栗,记得上次有这种感觉,还是十四年前在中心城远远看着墨兰公司被人从内部爆破。
他想了下,又问:“老樊,老田那里怎么样?有消息传过来么?”
“队长,老田这些天可够忙的,那些灰狗子全都护着市中心,他很难找到埋炸药的机会了。”
鲍远说:“行了,让他照着计划行动就成,别暴露了自己,还有,给画家发报,问他那里怎么样了。”
他知道,这里关键还是在画家身上,因为意见不合,组织没有给他太多的支持,他的武器大多是自己积攒征集来的,他的小弟也是自己去拉拢来的。
这十几年来,他在几乎没有获得任何帮助的前提下,一个人在拉起了眼前的队伍,打开了眼下的局面,现在他准备用这些本钱来赌一场大的。
那些公司代表哪怕乘坐火车,身边都是带有合格的安保力量的,甚至连代表自己都可能配备有一定的战斗植入体,他们这么点人是不够。
可他也有依仗,那就是画家准备了很久的密教仪式,他们可以帮助削弱这些人力量,瓦解这些人的心智,并让他们陷入自我迷失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