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还被恐怖分子大摇大摆地劫走了一架客机,据说他们手里有人质。
所有新闻都没能阐述前因后果,一方面他们也不清楚,二是许多古怪的细节在官方施压下不能报导。
实际上现场的许多痕迹在新闻报导出来的时候已经被清理干净了,包括那辆迈凯伦,早就被挪走了,效率高得不同寻常,但越是如此,网络上就越是热闹,一时间各种论调层出不穷,一个个说得有板有眼的,就好像自己是什么内部人员。
倒没人管他们,毕竟这种事情在网络上过两天就无人问津了。
夕阳落在阿诺河里逐渐被缓慢的水流拉长,天边的云彩像是燃烧了起来,将河上那古老的韦奇奥桥映照得火红,行人游客在此驻足,等待那轮红日没入群山,歌手卖力地弹唱,情人挽手而立或是尽情拥吻,这里的人似乎都十分忘我。
可真到了日落,他们又该一哄而散了,在流水般的时光中,美好也不过是水面上的一点粼粼波光,虚幻着破碎。
明微的房间随之变暗,只是他正睡得昏沉,无法留意光影的变化。
如果可以,明微倒是更乐意选择忽视声音,因为大多时候光影并不会激烈地转换,更不会像是手机铃声那样没完没了,势必要把他叫醒。
“为什么总是在睡觉的时候有电话?”明微不知是被气得脑袋发懵还是因为大梦初醒,他感觉到了房间的黑暗,先是打开了床边那盏可爱的夜灯才拿起手机。
当他看到来电显示“喻朝汐”的时候迫切地想把手机摔到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