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您想聊什么,陛下。”
戴蒙走下木板床,摇摇晃晃的走向铁栅栏。
太长时间没活动,身体都有点生锈了。
走近些距离,戴蒙上下打量了韦赛里斯一眼,不自觉的皱起眉。
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虚弱感。
药味隔着两三米,都能从地牢的骚臭中脱颖而出。
“哥哥,你病了?”
戴蒙表情僵硬,找了个舒服的角度靠在铁栅栏上。
上次韦赛里斯来看他,除了臭骂了他一顿。
还说出浑身伤口得到缓解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