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没人会保护一个任性妄为的浪荡家伙。
一番话直戳心扉,戴蒙难得的安静,倔强的将头扭到一边。
他的心脏在狂跳,弯弓提剑不在话下的手指微微抽动。
上一次与韦赛里斯激烈争吵,貌似是在好侄子出生的第二天夜里。
头一天晚上,他在跳蚤窝的妓院讽刺好侄子是“一日王储”。
当晚便被奥托的眼线发现,消息呈给丧妻心痛的韦赛里斯。
他被哥哥臭骂了一顿,差点被拔掉舌头。
这一次,同样是因为好侄子而争吵。
戴蒙凝思苦想,脑海里涌现一万种反驳的话语,偏偏一句也挤不出口。
上一次,他反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