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刚讲起,阿利森从大殿侧面进来。
“再待一会,不着急。”
韦赛里斯一手抱着维桑尼亚,一手抱着伊戈,面对妻子的催促并不理会。
辛苦那么多年,也该享受享受了。
“你总是再待一会。”
阿利森无奈一叹,手挽着一条毯子披在丈夫腿上。
眼角余光瞥过包扎纱布的左手,一小块血渍干涸。
那是上次在铁王座上割破的伤口。
虽然没有溃烂,但也尚未愈合。
韦赛里斯也注意到了,笑笑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