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一点吧,到了城市我们就得分开。”
中年女人自己喝了一口,硬塞给伊蒙也灌了一口。
经过半月的赶路,原本破烂的亚麻裙子缝缝补补好。
缩在囚车的一角,颇为怡然自得的休息。
伊蒙被呛到,不禁咳嗽起来。
抽空瞥了女人一眼,沉寂的内心活泛一丝。
对方神态雍容,一举一动都不是乡下人该有的平淡自如,彷佛常年受人尊敬的一类人。
听同车的羊人女人的称呼,对方似乎是村庄里的女祭司。
“别看我,你救了我,我也救你一把。”
中年女人轻轻叹息,看似接受现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