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二楼窗口,注视着赛楠离开的背影,金发中年男人百思不得其解:“其他人听见要和我们铂铱工坊合作,哪个不是拼命挤上前?”
“这赛楠也是艾尔斯咨询了本地船队后,精挑细选出的实诚人,按照平时的观察来看,也的确是大胆过人,守得住口也为人坦诚的家伙,过去的合作都非常愉快顺利,怎么这次一到关键时期,反而就胆小退缩了?”
“帕特叔叔……”
而此刻,一直都坐在一旁,安静没有发言的金发少年开口道:“有没有可能,他就是知道了一些不能说的危险预兆,所以才不愿意冒险呢?”
被称之为帕特的男人转过头,看向自己的侄子。
察觉到自己叔叔的注意,少年认真地继续道:“妈妈说过,一个人倘若突然违背了他过去一贯的行事方针,一定是有一個令他不得不去改变的源头——可能是一个权威的强者,也可能是一个他信服的理由。”
“叔叔,你别看这位赛楠船长似乎是退缩了,很是懦弱的样子,但他的确很大胆,面对您的威胁,也仍然会坚持自己的想法……在帝都,这样大胆的人也很少见!”
“这足以说明,他获得的消息,远比我们提供的更加可信——至少对他而言,远比我们可靠。”
少年如此总结。
谷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