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袍书生皱眉,他作画时不喜欢被人打扰,但偏偏,李昊的实力让他没办法抗拒。
“他们只是我的奴役罢了。”黑袍书生淡然道。
“这么说,你就是滋生这条殁河的执念了。”李昊说道:“解决你的话,这条殁河应该相当于被摧毁吧。”
“你杀不死我。”
黑袍书生冷漠地道:“哪怕将这里摧毁,我也还会再来。”
“既然已经死去,为何不愿往生呢。”李昊叹道。
黑袍书生执笔的手微微停顿,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冷笑,想要说什么,但忽然又像是想到什么忌惮的东西,话到嘴边却止住了。
他冷笑几声,没再理会李昊,开始专心描绘。
李昊在他身边绕着踱步,四处打量,见黑袍书生不再搭理自己,目光也转移到他的画作上。
笔沾的不是墨水而是血,因此这幅画颇显狰狞可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