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玄礼一愣,想了想,叹气道:“本来就是他们的错,运儿就不说了,心气太小,若继续下去,将来难成大器,双儿也是,这些年跟随千机道人修习,修为是进展不错,但性子怎么也如此莽撞。”
“她是护弟心切,姐弟和睦难道还不好?”高卿卿没好气道。
李玄礼一想也是,笑了笑道:“这倒是。”
“你啊……”高卿卿无语,李家的男人果然都是大老粗。
李玄礼感觉到妻子的不满,无奈地道:
“那我总不能说人家昊儿吧,十四年前七弟刚征战结束,我恰好那几年受伤,否则本来燕北的事应该落在我头上的,结果被七弟给顶了,如今老七跟青青在燕北征战多年,其中艰辛伱我都懂,难不成我还要在这里教训他儿子不成?”
高卿卿语塞,自然也知道是这个理。
李玄礼接着说道:“何况昊儿又没错,席间你也看到了,昊儿何等聪慧,面对长辈侃侃而谈,毫不怯生,言谈又不失礼,不惹人生厌,才如此年纪就有这份性子,当真是难得的很,可惜不能修行,否则啊,咱们的双儿还真未必能比得过。”
高卿卿刚平复下去的怒气,听到他这番夸赞和比较,顿时又蹿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