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自己是活的,而剑不是。
他想到了那处庭院的黑夜,以及黑夜中明亮的星河。
想到了初次见到那个哭鼻子的小丫头,安抚她失去父亲受伤的心。
他想到了那日阳光和煦中,两只小手在庭院里的拉钩许诺:
“你要乖乖听话,只要待在这里,我不管去哪都会回来的。”
“拉钩。”
“不许变,你说的,谁变谁是小狗。”
“行行行。”
谁能料到,那日宠溺笑着口头随意敷衍的孩童,却反倒付出了真心。
那一封封从南方剑庐里飞来的信笺,就像是誓约后的省略号,未完待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