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向李牧休,眼中露出悲伤和绝望:“二叔,那我该怎么做,你也不想看到昊儿真正离开吧,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原谅?”
李牧休看着他眼中的心慌模样,若是以前,他心中还会有怒气翻涌,想要借此狠狠讽刺,但如今,却是有种心如死灰般的落寞。
“这世上最伤人的事,不是办不到。”
“而是明明能办到,却偏偏不愿办到。”
“以你的洞察力,以你的智慧,明明能够将这些事情处理好,但你的偏见,你对昊儿的薄情,让你自以为是选择了最顺手的方式,用军训来调教自己的孩子...
“这才是最伤人的。”
“二叔,别说了,我知道错了,你就告诉我,我该怎么带回他?"李天罡痛苦地道。
李牧休脸色沉默。
他说了这么多,又何尝不是心底还抱有一丝极微小的希望,希望能借此骂醒李天罡,让他真正醒悟,这样的话,还能有一丝渺茫的希望,将李昊带回来。
“也许,就像你父亲说的,只有你真正去跟他道歉,才有那么一丝可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