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将窝头切成片,放在火上烤,能烤出焦黄的脆壳,一咬嘎嘣脆。
再比如将玉米面发酵,蒸出来的窝头便会蓬松许多,好吞咽了不少。
总之,穿越的这段日子里,他每天守着窝头,变着法的哄自己下咽。
就只为了求一个肚子安稳,不闹饥火而已。
哪儿还谈得上健康不健康,营养不营养?
往日尝鲜似的闲情逸致早都扔爪哇国去了。
最终的结果,就是他以个人的亲身体验证实了一点——窝头不好吃!
人们之所以会把这玩意当成苦日子的象征,绝没有掺杂丁点偏见和夸张的成分。
好在这样抱着窝头啃的日子倒并不算很长,二十几天就过去了。
到得今日,这些清苦的记忆,反而转化成了一种让人尤为欣喜的满足和成就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