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两个十几岁的孩子又把一盘红烧腔骨给吃下肚儿去。
他们才意犹未尽的打着滋润的饱嗝儿。
面对着接下来的上桌的炸丸子、粉蒸肉、溜肉段和雪白的馒头,留恋不舍的干瞪眼。
然后挨个对着妈妈说。
“妈,今年的年夜饭真香,您做的真好吃。可惜肚子饱了,竟然吃不下了……”
“妈,咱家都好几年没吃过这么有油水的饭菜了。每年的年夜饭要是都能这么丰盛就好了……”
看着两个孩子亮晶晶的眼睛,谭大姐忍不住一手一个,把自己一双儿女搂住。
眼泪,更不可抑制地奔流了出来。
“妈的运气好,碰上好人了,遇到贵人了。妈一定好好干活,让你们再不用忍饥挨饿,每年都能吃上这么丰盛的年夜饭。你们也得好好学习,给妈争气啊……”
和谭大姐的情况极为类似,作为缝纫社的最优秀的裁剪工,苏锦的家里今年也是大变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