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江惠的身子一歪就滚倒在床上去了。
余势不绝,又撞在床头柜上,手臂把一个玻璃杯带下地。
跟着一声脆响,玻璃屑碎了一地,正如这间屋内破碎的情感。
“你打我?你敢打我!我从小到大我爸妈都没动过我一个手指头……”
江惠爬起来后,不敢置信的嚷叫起来,跟着就眼泪了滚下来。
年京也有点傻了,虽然他是做梦都想夫纲大振,真恨不得好好打一顿自己的老婆。
可实际上他却没有这样的胆量。
他对老丈人,包括大舅哥,都是怕到骨子里的,怎么也不敢突破这样的界限。
于是他惊奇的看着江惠,厉声分辨起来。
“什么?我打你?你可真像个泼妇一样的胡搅蛮缠!自己做了这样的丑事,居然还呈现出一副被欺负的模样。这么黑白颠倒,简直天下奇闻。我真是服了你们江家的家教了。这就是你们干部子女的素质?妈的,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,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。就你这样的老婆,恕我高攀不起,真不敢要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