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京再度惊骇,江惠会下这样毒手。
看她扶桌僵立,泪渍的脸像死灰,两眼全红,鼻孔翕开,嘴咽唾沫,又可恨又可怕。
他意识到今天的吵闹已经彻底脱离了控制,也不敢再计较了。
只嘴硬着说,“行啊!你个臭娘们!真够狠的啊!这还是我欺负你吗?我看你是狠不得要我的命。难怪说最毒妇人心。既然如此,咱们也没必要过下去了。我可不像最后落个武大郎的下场。”
“你也用不着矢口否认,做出一副可怜样来了。好男不跟女斗,我走就是了。我最后再奉劝你一句,兔子急了也咬人。”
“别的不说,就你们江家办的事,有那么清白吗?你要真非把我挤兑到底,小心我把砂锅砸了,咱们大家谁也甭想好过!”
江惠就这么眼睁睁看年京语出威胁,慌不择路的出了房。
听到丈夫摔门而去的声音,觉得整个心都被震碎了。
她伤心极了,她对目前的生活简直失望到极点,瘫倒在沙发里,扶头痛哭。
这一阵泪不像只是眼里流的,宛如心里,整个身体里都挤出了热泪,合在一起宣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