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又感到难以承受的压抑和恐惧。
因而忍不住开始反思和检讨自己今天的行为。
太不理智了!
既然装聋作哑都这么久了,又不是一天两天了,何必非要现在就毁了一切?
虽然说没有男人能忍这种气,能忍就不是人了。
可我不是已经把奸夫给送“进去”了嘛。
这也就够了。
何必非要跟她吵呢?
为什么非要把话挑明呢?
家丑不可外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