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亏,殷悦的小屋因为空间实在有限,窗户上的粉蓝布窗帘是用钉子固定死的。
幸好,时间已经差不多快到下午一点了。
院儿里但凡中午回来吃饭的人,该上班的上班,该上学的上学,大部分人全都走了。
这让宁卫民还多少踏实一点,确信刚才这一幕没有让人看到。
“殷悦,这是干嘛啊你!这不胡闹嘛……”
然而宁卫民才刚表情严肃的说了两句,殷悦就忍不住哭了。
她扑到床上,趴在枕头上呜呜的哭了。
女人的这一手,用在男人身上永远都是管用的,是无需承担责任的神器。
难以再继续呵斥的宁卫民,虽然更感到尴尬,不知该如何自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