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,他同样是精通谈判之道的人,认为这些黑西服小伙是给人压力的人形道具,和他请客摆谱是一样的道理。
要是这就让人家唬住了,那才叫笑话。
于是毫不在意的笑了笑,只当身边站着几个群演,静候那姑娘上前给引荐。
“贺总,农的客人来了。”
在那姑娘恢复了吴农软语的本地话后,坐在沙发上一个三十多岁的人站起来,以高傲的神情,冲他们伸出了自己的手。
“贺军。”
他的自我介绍只有两个字,特别简单。
“宁卫民,这位是罗广亮。”
宁卫民不卑不亢,同样没多说什么。
“我只跟能做主的人说话,你们谁说了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