津门人就跟都受过统一排练似的,总是笑眯着眼睛,统一口径的在反悔的时候说,“您几位还在乎这点儿吗?您几位都是京城大老板,这对您来说算什么呀,您能把这点儿事当回事吗,说出去都没人信。”
总之,在津门的几天里,这四个皮尔卡顿的高管心里的滋味真是一言难尽啊。
最终的结果,他们用差不多一万版的鼠票套出了九十二万的现金,远比他们预想的八折价格要低得多。
以至于他们回京的时候,切齿之痛油然而生,一路上都在火冒三丈的骂街发泄。
骂一宫市场卖价高,收价低,难以想象的黑。
骂津门的路是歪的,所以这里的人和这儿的路一样,都心术不正。
甚至一起发誓永远再不来津门做生意了。
说实话,他们不是不能接受在津门被人当瓜切了,关键是他们输的不服气。
谁都没想明白问题出在哪儿,怎么就被津门人三绕两绕,就稀里湖涂地缴了械。
不过,好的一面是,战术上输了,战略上还是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