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们走远了,我才说:“这块料子,你先看这一个面啊,整个面可出手镯约15条,每条价格三十万元人民币之间,这一个面就多少钱了?”
马玲说:“我草,我没上过学啊,能说的简单点吗?”
坤桑皱着眉头,说:“四百五十万。。。”
我点了点头,我说:“一个面就有四百五十万元人民币的价值,只要色高一点,种稍微好那么一点点,这一个面我们就能回本,这块料子有十几个面,虽然不规则,但是每个面至少都是十几条以上的镯子,你想想,这块料子的赌性有多大?至少有十倍的利润可以赚。”
听到我的话,坤桑也就沉默了,但是田光说:“我赞同邵飞的想法,我们不赌大的,但是赌利润最大的,毕竟,我们是合资的,如果利益太少,我们根本就不够分,我们跟那些商人不一样,他们来,只是把料子买回去加工,多少钱买都是无所谓,最后是顾客买单,而我们纯碎就是来赌。”
田光的话算是说道点子上了,我们我们就是来赌的,那些商人是来买货的,所以价格对他们来说无所谓,因为最终是由顾客来买单的。
坤桑妥协了,说:“好吧,我们就赌这块料子,邵飞,你觉得多少钱合适?”
我看着底价,五万八,很便宜,但是最后的成交价肯定不是这个价钱,我说:“我听到之前那两个广东人说五百万,还有三百万的,所以这块料子想要低价拿走是不可能的,我猜他们的价位在五百万左右,现在有我们竞争,他们可能会高一点,我们有三次机会,所以,第一个价格我们就投六百万,第二个价格投八百万万,第三个投一千万,我们双倍买,如果在无法中标,那我们真的就没有玩的机会了。”
田光点了点头,说:“这么大的料子,赔本很难,只要有色,我们肯定就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