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我看着窗口的种水,只是糯种,晶体略粗,水头有限,光泽度有限,种嫩,豆色,出满色牌子,配合好工艺,窗口尺寸,单件市场价值中数,有镯子位,就算赌满料,也就是十几万的可能。
我看着皮壳蘚分布较多,结构凝结,蘚延伸的几率大,色入不深,色跑皮的几率大,料子结构有限,风化不均,翻砂无力,所以我把料子丢在桌子上。
我说:“没戏。。。”
张奇有点奇怪了,问我:“飞哥,你怎么就看那么准呢?这料子我看着皮壳肉质都还行啊,你怎么就说没戏呢?”
我笑了笑,我说:“看整体,不能光看一个点,木那的料子虽然好,但是得看整体的价值,这块料子翻砂无力,种又不好,就算是木那料子又怎么样呢?低级的木那料也是不好卖的。”
张奇点点头,但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,突然,他看到一块料子,急冲冲的走过去,说:“飞哥,这块料子够油啊,我草,黑不溜秋的,跟他妈炭一样,典型的黑乌沙啊,这你他妈真俊。”
张奇把料子拿起来,仔细的看着,我看着他手里的料子,光是从皮壳看,这块黑乌沙是极品,够黑够油够亮,是难得一见的完整品相的赌石料子。
但是我笑了笑,我说:“我不赌黑乌沙。”
“不是飞哥,这块料子这么好,为什么不赌呢?我草,你为什么就不赌黑乌沙呢?”张奇不解的问。
我脸色变得难看,我爸爸就是死在黑乌沙上的,我心里有阴影,所以,我看到黑乌沙,我都不会赌的,看着我脸色变了,张奇就把料子放下,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,说:“对不起飞哥,我他妈的嘴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