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着就很无奈,广东人很迷信,以前只是听说,但是现在看来,果然如此,我说:“想开癣吧,把癣上的皮都给打掉,看看有多大的面积。”
张奇点了点头,操控机器把料子翻转,平放在地上,难着小型的打磨机,开动了之后,就一只脚踏在石头,然后开始打皮。
我们都离的远一点,我抽着烟看着,心里很紧张,这种紧张并不是输赢的问题,而是对于现在局势的紧张,王贵找我来,又是要我做顾问,又要罩着我,当然他是看中我的本事,如果我并不是像他听说的那样有本事,那么不知道他还不会罩着我。
这块料子又前途未卜,陈发这样的人不可能放着一块好料子不开的,所以,我很紧张。。。
哎,这种寄人篱下的危机感,让我有点憋屈,我什么时候才能自己顶起一片天。
我心中感慨,手里的烟很快就抽完了,不知道为什么,我觉得我的烟瘾变大了,以前不抽烟,但是现在抽了一根很快就抽完了,然后还想要第二颗,王老板把烟给我,我也拿了一颗,然后点着了,也给他续了一颗,他也是烟不离手的人。
我们都平静的站着,看着料子的癣被一点点除掉,没人说话,虽然环境不一样,但是赌石的时候的氛围都是一样的,大家都在等,不说话,这里没有人来围观,显然王贵是不受欢迎的这里的人都知道。
“飞哥,打完了,癣下面都有色。。。”张奇说。
我走过去,跟王老板一起看料子,他伸手摸了摸切口,很专业,说:“木那的不错啊,这个棉贼俊啊,但是这个蓝灰底我讨厌,打的料子难看,种水还可以啦,这个瓜皮绿很靓啊,要是切开了,能变种,这块料子就稳妥了,你眼光很贼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