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龌蹉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,你们男人都是一副德性。”垛堞愤怒的说。
我撇撇嘴,她不是个聪明的女人,虽然狠厉霸道,但是不知道隐忍自己的情绪,但是她聪明的是,见好就收,见难就躲,所以她才在这里能活下去。
我没有再说什么,我看着他们几个还在研究那块料子,就笑了笑,都是第一次赌石,永远都不知道重点在什么。
我看着之前被垛堞打断的料子,伸手摸着皮壳,我一摸,就感觉很好,砂砾感十足,很扎手,我蹲下来看料子,一块将近一米高的料子,皮黑似漆,砂发有力,我看着料子,至少一百一十多公斤,很大个了,我打灯在皮壳上,很透,我左右看了扫视着这块料子,我第一次认真的赌黑乌沙,所以必须得仔细看清楚。
对于料子我还是很满意的,这块赌石的亮点是一面布满松花,颜色靓丽,另外一面没有任何的表现,外皮黝黑,皮紧,我再次打光,用强光电筒看松花,水头比较短,但是色应该是进去了,具体进去多少就不好判断,通过外皮的特征,种应该比较老,就但是水短,对于黑石头,底一般都比较灰,裂从外面的表现看,没有大裂,但是里面是否有小裂不好说。
我捏着下巴,仔细的考虑着,考虑了一会,我说:“拿出去,我看看自然光下面的皮壳。”
“穷讲究。。。”垛堞不满的说了一句,然后让人进来,把这块料子抬出去。
到了外面,我蹲在地上,看着料子的皮壳,有手摸着料子,外壳翻砂均匀,腊壳自然风化脱落一些。腊壳完好。外皮扎手感较强。压手感重。在阳光下翠性明显,能看到”飞蚊翅”。
我笑了起来,我说:“这块料子多少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