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咬着手指,看着张奇继续切,心里很气,妈的,我就不信赌不赢,我看着张奇把料子给切开,料子一开两半,当料子翻开的时候,我顿时挑起了眉头,使劲的拍了一下手掌,吼道:“我草你吗的,谁说我赌不赢?看到了没有,变种了。。。”
听到我的话,张奇有点傻眼,挠了挠头,呢喃的说:“我草,真的变了。。。”
我立马抱起来一块料子,从三分之一处变种的,切割面非常的光滑,在灯光下,都能透出来我的影子了,但是这并不是玻璃种的。
我打着灯看了一眼,很兴奋,料子至少有三公斤,虽然没有达到冰种,但是到了冰糯,而且起胶的感觉很强烈,像是粉红色的糯米化开了一眼,晶体非常细,水头非常好,光泽度较好,色感春色绯红,棉絮感也不是很突出,出牌子,正常尺寸,配合好工艺,单件市场价上千万的空间有。
可惜料子只能打牌子,没办法取镯子,女人带镯子的多,带牌子的少,所以,从整体上,这块料子是打折扣的,我看着料子,三块牌子不是问题,剩下的吊坠,蛋面戒指也是有的。
总体价值应该在四千万以上,可惜,没有变冰种的,如果达到了冰种,料子直接四个亿都有可能,我无奈的摇头,看来运气是还在,只是没那么强烈的。
不过我又笑了一下,运气这个东西,那能说的准呢?
看到我又笑又严肃,马炮跟张奇都有点奇怪,马炮有点要死不活的问:“飞哥,到底是输了还是赢了?”
我看着马炮说:“给你一百五十万,料子归我了,换不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