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了笑,上了船,看着王静,我说:“我给你机会,一次,两次,三次,我不杀女人,但是,我会折磨女人,如果你一定要跟我斗的话,那就等着好了。”
我说完,就踏上了小船,跟阿福一起,上了船,船只越升越高,我看着那个带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,他说:“小公子,跟我们回去向二公子解释一下吧,否则,就算死,我们也要带点东西回去。”
我听着他的话,觉得这个人阴险,他这是逼太子跟他们回去帮他们顶罪,因为他知道,只要他们动手,我们肯定要挨打,就算不会有什么事,但是难保会出现意外,太子越在乎我们,就越会跟他们走。
果然太子二话没说,直接就上了他们的船,他看着我,我站在甲板上也看着他,我们两个没有人说话,而他把胸口的硬币拿起来,我也拿了起来,他在硬币上亲吻了一下,我也亲吻了一下,船开动了,我们两拨人,越离越远,直到在茫茫的河面上,再也看不到彼此。
我立马走进船舱,看着躺在床上的张奇,医生在给他止血,又在问有没有o型血,有好几个兄弟都过去了,准备输血,我就站在门口,看着脸色煞白的张奇,我的眼泪就不停的掉,杨瑞拉着我,说:“飞哥,血气太重,你出去吧,张哥没事的,你别看了。”
我扭头走了出去,在外面的房间,我看着趴在床上的赵奎,他背后的刀口有半尺长,虽然不是很深,但是皮肉翻卷,看的人心惊胆战的,船医在给他缝针,他的嘴角时不时的上扬,显然很疼。
“张奇那个王八蛋怎么样?”赵奎问。
我皱起了眉头,不知道该怎么接话,马炮说:“哎呀,肠子露出来而已,死不了的,妈的,等好了,老子还要跟他喝酒呢。”
我听着马炮的话,沉默了起来,这次实在是太严重了,张奇还能不能爬起来,还是两回事,我没有说话,走了出去,吹着河面的风,看着对岸,瑞丽河跟缅甸只有几百米的宽度,很快就能到了。
阿福走到我身后,说:“你做了件了不起的事情,五爷活着的时候,都没有做到,但是你做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