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摇头,我说:“这种水都已经到这个程度了,还开窗干什么?现在就赌棉和色,如果没有棉的话,色好一点,料子的种水没问题,我们就可以放炮了。”
张奇点点头,说:“飞哥怎么切?”
我说:“拉一个盖,把顶尖给我切了,这一刀下去深一点,留个牌子就行,一刀也许就能见肉了,就沿着裂切。”
“那不如直接一刀给咔擦了,直接一刀两半不就行了?还切个盖,干什么?”张奇问我。
我瞥着嘴,看着料子,也多,直接一切两半不就行了吗?这块料子种水俱佳,没有什么好赌的,只要赌瑕疵,没有瑕疵的话,这块料子就打赢了,我看着料子,我说:“行,咱们第一刀,就来他妈的刺激的,给我从中间切,顺着裂切,一刀给他干出来。”
张奇点了点头,打开电锯,这锯子也是德国进口的,还没有开刀,是新的锯片,张奇拿着料子,开了水管,把料子打水,然后固定料子,盖上机器的盖子。
很快,我就听到了机器嗡嗡的声音,我紧紧的握着手,紧张,这是第一刀,第一块,我带着很多希望来切这一刀,我不希望垮,如果以前,我无所谓,垮了就垮了,但是现在我什么都不做,我也得把陈老板的欠给他还掉。。。
料子很薄,只有五厘米的厚度,但是很长,所以要切很长时间,特别是从中间剖开的,要从中间切三十厘米的长度,这是个煎熬。
等待是最折磨人的,我摸着身上,寻找香烟,我现在紧张就会抽烟,我记得我从来都不抽烟,但是现在成了烟瘾很大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