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摇头,不可能是满料,屁股后面那一刀切了一米五都没有见肉,连底色都没有见,所以不可能是满肉的,至少要折损三分之二,最后能切出来十吨的料子,我都是高兴的。
我说:“从中间剖开吧。”
张奇狠狠的抽烟,说:“我上个厕所去,憋死我了,妈的,膀胱都炸了。”
他说着就朝着棚子里面跑,就当做没有人看他,直接就地解决,男人就是这样,急起来,管你什么玩意,我方便就行。
陈发还在看着料子,很严肃,我笑起来,我说:“陈老板,你觉得,这块料子能切出来什么样的料子?”
陈发没有说话,而是站起来,朝着大块的料子去看,这个时候工人已经开始绑绳索了,我们站在两米多高的料子面前,陈发严肃的说:“你看,料子上灯,很透,这说明里面的种水肯定比外面的好,至少冰,色很浓郁,所以色也会跳,这块料子,就是典型的超级大变种的料子,而且是双层过渡色的料子,形成的时候,就像是巧克力融化了一样,有色的部分被挤到了两边,中间是没有色的。”
陈发分析的很对,我也是这么觉得的,这块料子,两边都有色,只有中间没有色,而且,那边的色非常的弄,至少到了黄杨绿的色,而且很透,如果没有癣,我觉得也是无价之宝,可惜,被癣给吃了,而我这边的料子,没有癣,虽然没有表现,但是有色,既然都是同一块料子,我觉得我这边的料子既然有色,那肯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。
我搓着手,很期待这块料子,不知道切开之后,会变成什么样,妈的,切了快三天了,这块料子把我们快给折磨死了,从最开的心惊肉跳,到现在的狂风暴雨,我们这些人经历了可谓是九死一生,被自己的荷尔蒙还有肾上腺素给活活的折磨死,现在终于可以见到最后的面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