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奇一边抱怨着,一边开窗,他牟着劲,压着钉头,在料子上开了一条细长细长的口子,我看着灯光下,已经见绿了,我就笑了,这批料子应该不差,没有打灯,我就能看见绿色的,妈的,还是老坑的木那料子牛逼,随便一块就能有不错的表现。
过了一会,张奇把料子开了一个口子,他有点手酸,说:“飞哥,就这样吧,妈的,种太老了,我他妈手都累酸了。”
我接过张奇手里的料子,看了一眼,不错,肉质有绿,我打灯在料子的窗口上,我之前没看表现,就是随便开个窗试试,但是没想到,能有这么好的运气。
我看着里面的肉质,我就笑了,我说:“这他妈的,开门红啊,这底子糯冰近冰种,晶体略细,水头略好,光泽度略好,色感阳绿,出牌子,无裂,无杂乱,配合好工艺,好创意,单件市场价值大万数的空间有,出正常圈口,无裂,无杂乱的镯子,单只市场价值过十万的空间有,这有三只镯子的位置,这么一小块就三十来万啊,我他妈这批料子就三百万买的,值啊。”
听到我的话,马玲也看着料子,说:“那标多少啊?”
“三十万吧,我就看到这些,至于赌的人能赌出来多少,就看他们的运气了。”我说。
马玲点了点头,拿着标签,写了三十万的标签在料子上面,然后让人拿出去,我看着料子,仓库大莫边的料子被清理了不少,只剩下木那的料子了,马玲说:“这他们,你从那来的料子?要是都像这种料子,开出来一块三十几万,咱们就可以了。”
我说:“这是封掉的老木那的料子,市场上已经绝了,除了私人收藏的,也就我们这一批了,妈的,那个老杂毛被他儿子给玩坏了,要不是他不听我的话,我们还能捞不少呢,现在倒好,人被干下台了,矿也被封了,要不是我运气好,这批料子都运不回来。”
“那就是一锤子买卖?”马玲问。
我点头,我说:“没关系,只要缅甸没决定永久疯狂,我们还有机会,我感觉,缅甸不是没有料了,而是被控制起来了,饥饿营销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