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她想说什么,但是什么都不必说,我把阿丽抱起来,将她重重的丢在床上,我丢下一切,抛开一切,我努力的让我自己疯狂起来,让我活过来,死去的人已经死去了,不值得留念,悲伤的情绪在内心里郁积久了,会让我难受。
我要让快来,来洗刷我的忧郁,把负面的能量,全部赶走,欲望的发泄,是最好的排解窗口,我相信,阿丽也需要一场酣畅的欢乐,来赶走内心的恐惧。
我们彼此需要,我们彼此爱抚,我们彼此给与彼此慰藉,在这漆黑的夜,让自己疲倦的身体,强行精神起来,把最后的荷尔蒙肾上腺激素发泄给对方,让自己在缠绵中死去,让自己大脑里只剩下那堕落淫糜的享受。
至死方休!
缅甸的夜很短,短的我还没有在疲倦的美梦中享受那安逸的梦境,天就亮了,当一声爆炸声在我耳朵里响起来的时候,我从床上坐起来,耳朵里一阵轰鸣,我下意识的摸枪,虽然我知道,一切都已经过去了,但是身体还是紧绷的。
我摸了一会,看着外面大亮的天空,就揉着眼睛,妈的,这种日子,太吓人了。
我站起来,下了床,走出之后,我看着挖掘机,铲车,渣土车,都在矿区里开动着,那一声爆炸,是炸山的响声,我看着那忙碌的景象,我知道,开工了。
昨天的暴风雨很厉害,死了多少人,只有统计的人知道,我没有兴趣知道到底死了多少人,他们的死,就像是这山体一样,一声爆炸,所有的生命都化作了飞灰,而且,都不会传出去。
田光封锁的很死,这些矿工也守口如瓶,他们虽然是垛堞的矿工,但是垛堞是个暴君,所以他死了,这些人不可惜,一丁点都不可惜,而更多的人,可能会拍手称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