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块料子在没有切开之前,谁都不能确定里面是什么情况,这块料子没有什么表现,就是有癣,我有要赌癣,要是癣给吃了,那就坏了一块玻璃种的料子。
这块料子放在市场里,就是几千万的价钱,但是现在几千万对我来说,不解渴,在矿区,一天的机器,人工,电力消耗,都要几十万上百万,一天六十台挖掘机二十四小时开工,上万人的吃喝拉撒工钱,这钱就他妈的跟流水似的,所以,我就得咬咬牙,玩横的,赌个大头。
当然了,赌就有风险,要是赌输了,我他妈就得着急上火了,所以现在赌这两块料子,不单单是紧张,更多的是急躁!
我站在机器前,听着那嗡嗡的声音,就皱起了眉头,很紧张,过了二十多分钟,油锯停了,张奇把盖子给打开,里面都是雾气,张奇拿着水管冲了一下,把石头拿起来放在地上,这时候聚集来了一大波人,都是赌石基地的商户们,我们一起蹲在地上看着料子。
“哎哟,嘿,这他妈的,你看这个切割面,跟他妈玻璃似的,这是玻璃种吧,但是,这个色系,怎么那么暗呢?不讨喜啊。”
“就是,要是亮色系的,这料子,玻璃种,老阳绿,这一丁点杂质都没有,这得好几亿了把?光是一只镯子就要上千万了,这个色系,看中的挺怪的。”
“邵老板,这种料子真的有市场吗?这暗色系的,不讨喜啊。”
“就是啊,可惜了这玻璃种。。。”
我听着他们的话,我就有点着急上火的,但是我也没办法解释,因为这他妈是绝种的料子,世面上没有,风靡也是在二十几年前风靡了,现在人们还认不认这种暗色系的料子,就很难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