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陈玲,很揪心,我说:“你黑了。。。”
“缅甸的太阳太晒,没办法,对了,咱们去庆祝一下吧,癞子,房间准备好了吗?”陈玲问。
癞子说:“早就准备好了。”
他说着,就带头走,我搂着陈玲的腰,朝着包厢里走,到了包厢,癞子给我开了啤酒,在里面,很久没喝了,很想念,我看着房间,物是人非,也冷清了不少。
“十八个月,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,但是,也算是物是人非吧,以前这里车水马龙,大白天的都是满客,但是现在却只有我们几个人,我的老朋友都不在了,人情薄凉啊。”我感慨的说。
梁英笑了一下,说:“是这样的,现在社会风气变了,是好事,不过对于你这种民营企业家可是雪上加霜,贷款贷不到,审批时间延长,债务催的更紧,而社会需求也变少了,尤其是翡翠行业。”
我笑了一下,我说:“你不懂翡翠,只要中国还有有钱人,那么翡翠市场永远不会枯萎。”
我说完就喝了一杯酒,梁英点了点头,我问陈玲:“缅甸出什么事了?为什么你要亲自去缅甸?”
“没事,以后再说,今天高兴,我们喝酒。”陈玲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