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油抹在面包上,听着方片的惨叫声,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,花园里,阿默咬着方片的胳膊,我已经看到血了,方片不停的打着他巴掌,但是她却怎么也不松口,一个神经病咬到你,就准备被咬掉一块肉的准备。
我不想阿默去折磨那些花花草草,老陈住院了,他没有什么爱好,就是喜欢种一些花花草草,但是别看院子里的都是花草,可值钱了。
那盆幽兰,云南就这么一珠,老陈花了几千万精心呵护养殖,专门请了园艺师来打理,但是,就这么的,每到下雨天,就被阿默给拽掉几片叶子,估计老陈就算是胃病好了,回来也会被气死。
为了不让那株兰花死掉,我也只能请方片来给阿默发泄了,毕竟他就值一百万,那盆兰花可是价值好几千万呢,而且,院子里还有其他的话,所以这笔钱花的划算。
“你这么个教育法,他只会变得更暴力。”陈玲说。
我咬了一口面包,使劲的嚼了嚼,味道还不错,我说:“你想老陈回来被气死?”
陈玲耸耸肩,说:“给方片买份保险吧,也不容易。”
她说完就拍拍我肩膀,然后走了出去,我看着她,就放下手中的面包,擦擦嘴,我打电话给梁英,我说:“喂,梁律师帮我预约探监田光,今天中午,可以吗?”
“没问题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