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挂了,我皱起了眉头,酒吧,我的酒吧?
我好像想起来什么了,在边贸街,我有一家酒吧,那是我最初的根基之地,但是我好像很久都没有回去了,马玲在哪里喝酒,我苦笑了一下,还真的有些深意。
我挥挥手,柱子开车朝着边贸街开,我看着前面黑暗的道路,我问:“你觉得,光哥出来之后适合做总锅头吗?”
柱子回头看我,说:“如果我说,肯定不适合,他太累了,男人有时候会把自己的内心藏起来,他做的事,对得起你,对得起他自己,但是,对不起别人,虽然他不在乎,但是他还是会累,我有时候希望他能在牢里呆一辈子,因为,那样至少不会那么累,你永远不知道,他有多少个不眠之夜,他在经历跟你生死抉择的时候,他有多少时间,是把自己的眼神隐藏在自己的墨镜之下的。”
柱子的话,让我感动,我知道田光很看重我们之间的感情,男人会有很多兄弟,但是只有一个是能为付出生命代价的,我跟田光就是这样的兄弟,无论我们的感情破损到什么地步,但是,我们还是无法割舍对方。
但是相对于别人,我们就做的恶毒多了。
车子到了边贸街,这里还是瑞丽最繁华的一条街道,我下车,看着我的酒吧,还在开,规模也不是很大,进出有不少客人,自从我有了瑞丽大世界之后,我就很少来酒吧了,因为那里更繁华,更刺激。
我走了进去,看着里面,环境还算安静,我看着马炮跟马玲坐在吧台前,我走了过去,说:“给我杯啤酒。。。”
马玲跟马炮都看了过来,我看着他们,马炮说:“那,大表妹,我该走了,虽然我可以安慰你,但是你现在需要的是个男人,我不是那个能安慰你的男人,现在这个男人来了,我就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