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能怪阿丽什么,我也不能从她的嘴里知道什么,我更不能让阿丽帮我什么。
我是个多疑的人,阿丽会不会真心帮我,我很难确定,我需要做什么事情,我也不能找阿丽帮忙,谁知道他这个儿子会真的叫谁是阿爸,在我面前,他叫我阿爸,在太子面前,也有可能会叫太子阿爸。
所以,我只能让阿丽待在一个比较合适的位置上,那就是,什么都不依靠她。
雨季的雨,下的发愁,我的身上很疼,伤疤的内部,像是钻进去了很多蚂蚁一样,咬的我浑身难受。
“邵先生,你也看到了,他们完全在你的矿区里,挥霍你的钱。”杜比愤怒的说。
我站在棚户里,看着外面的雨,周围有好几千人坐在地上看着我,什么都不说,只是睁着眼睛看着我,给我很大的压力,我知道,他们都在等着我改变他们的生计。
“你们的枪呢?为什么你们的枪都没了?”我问。
杜比很惭愧,说:“政府军觉得我们会拿枪造成危险,于是让我们全部都把枪上缴,那时候,我们的生计还不是问题,于是,我再一次妥协了,我以为,他们会和你一样,会照顾我们的生活,至少是说话算话的,但是,他们不但说话不算话,后来,更是驱赶我们,一再的压榨我们,在他们眼里,我们还不如奴隶,至少奴隶还有一口饱饭,而我们。。。”
我笑了一下,走出棚子,杜比追上来,说:“邵先生,你不能就这么走了。”
我说:“那我能怎么办?你们连枪都没有了,怎么反抗,去送死吗?还是像印度人一样,坐在地上跟他们抗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