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能在跟着魏忠了,虽然我很想跟着他,把他做的事情给看个透彻,但是我知道,我在跟下去,我自己很有可能就会出事。
我看着马欣,她很坦然,他支开了哪些修女之后,问我:“你为什么突然来龙肯?”
我问:“那个人是太子的哥哥。”
“我知道,我见过他,他来矿区之后,跟你一样,没有激怒任何人,甚至,还拨款,给矿区重新修建矿井,为背包客加快建立住房。”马欣说。
我皱起了眉头,我问:“难道,你没有发现,这里有什么不一样吗?”
“不一样?”马欣四处看了一眼,说:“没什么不一样,但是,我觉得可怕,他来的太平静了,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,这样的平静,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。”
我听着马欣的话,我觉得也是,这里太平静了,反而是最可怕的存在,按照我对魏忠的了解,这个美国黑手党在自己的利益被破坏的体无完肤的时候,他应该大杀四方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平平静静的给矿区的人盖房子。
他一定有什么事情做。
什么事情呢?
一定是可怕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