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我的话,两个人很诧异,也显得很无奈,大概,我不像邵飞那样,不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们应该怎么做,所以他们显得有点手足无措。
妈的,什么事都告诉他们,什么事都要我自己来做,那还要他们干什么?邵飞这个蠢货,就是这样,就是喜欢自己做所有的事情,所以,他的手下,又蠢又贪婪,然后又会背叛他。
样一只狗是用来咬人的,不是用来养肥了吃自己的,这就是我跟邵飞的区别。
他们走了,我站在院子里,柱子把手机给我,说:“大哥,邵飞打电话来了。”
我看着手机,然后挂了电话,我说:“我心脏有起搏器,我能听电话吗?”
“可是之前你都听了。。。”柱子说。
我听着就拿着拐杖戳的他的胸口,我说:“是不是要我说,我不想听邵飞的电话,你才明白啊?你是不是纯心气我?”
柱子耸耸肩,说:“他应该很着急。”
“所以才挂他电话啊,他去看他儿子,我在这里帮他做事,让他安心?凭什么?就应该让他急,让他上蹿下跳,这样才有意思。”我冷冷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