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应该戴孝吗?应该哭丧吗?应该很悲伤吗?我是解脱了,我应该高兴,应该庆祝,我拿走的,都是我的东西,田光的东西,都是有遗嘱的,我一样都得不到。”陆拾鱼说。
我看着他,深吸一口气,我说:“你至少也应该表现一下你的悲伤好不好?我知道你在演戏,我知道,但是,他才刚死。。。”
陆拾鱼笑了一下,说:“你悲伤吗?”
我看着他,我说:“我很悲伤。”
“你为什么悲伤?只是因为他死了,你才悲伤?你这种虚伪的悲伤,我觉得才是可恶的,为什么他活着的时候,你不悲伤?”陆拾鱼问我。
我皱起了眉头,我说:“活着,有必要悲伤吗?他可以活着,霸道的活着,用的着我悲伤吗?”
陆拾鱼摇头,说:“你还是不够义气,你还是不够了解你的大哥,你知道吗?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,他说的最多的就是你,说你们在一起奋斗的过程,说的你好处,说你的坏处,说对你的想法,说要跟你做什么,都是你,我只是一个倾听者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?”我吼道。